萧岿整理好脸色,变脸一样,又挂起微笑,说:怎么会呢?韦将军不过是饮醉了,谁都有饮醉之时,仁远并未放在心上。看来韦将军醉的不轻,还是快些扶他去歇息才好,饮一些醒酒汤,免得明日头疼宿醉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瓒生怕韦艺又说出甚么惊人的话来,赶紧和杨整架着韦艺便跑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转头一看,便看到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,好似绑架一样抬着,狐疑说:韦艺这么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杨瓒抹着冷汗,说:弟弟终于找到,比二兄饮醉还要癫狂之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整笑着说:咦?比为兄醉酒还要癫狂之人,不是徐医官么?

        徐敏齐就在旁边,被莫名点了名字,满头的冷汗,因着刘桃枝也在旁边,目光幽幽的盯着徐敏齐,徐敏齐赶紧抱起耳杯,不过里面不是酒,而是酪浆,装作看不到刘桃枝的目光,默默的喝料浆吃肉

        杨瓒把方才惊心动魄的事情说了一遍,感叹的说:梁主竟然没有发脾性,脾气当真是好得很,若是换做我,弟弟可保不齐会不会发脾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说:劳烦二位弟弟送韦艺回去罢,别叫他惹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是。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,很快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广板着小肉脸,幽幽的说:萧岿哪里是脾性好?他是有求于咱们,想要利用大隋威慑南陈,因此脾性才会如此温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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