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?宇文招笑起来,说:如何不一样?难不成,三郎主要矢口否认,你大兄的毒,不是你下的?

        杨瓒死死蹙起眉头,下意识左右看了看,就怕宇文招的声音太大,旁人给听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招笑着说:放心,左右无人,只有你我二人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罢,又说:我们哪里不一样?是了,一定是三郎主比我清高,给大兄下毒,还理直气壮的诬陷给旁人,你这份子的清高,是我的确没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瓒的眼神更加凌厉,仿佛要将宇文招凌迟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招笑着说:三郎主别这么看我,我说过了,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,事已至此,我又怎么会害你呢?反而,我们才是盟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瓒还是不说话,宇文招围着杨瓒转了一圈,上下打量,说:你也是知道的,如今徐敏齐已经入狱,牵扯了许多齐人,牵连不可谓不广泛,而这些人中,不乏聪明之辈反正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,三郎主也没有退路了,干脆做绝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招的手又拍上了杨瓒的肩膀,凑在他耳边,低声说:只要徐敏齐在,便能保住你大兄的性命干脆,杀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瓒立时皱起眉头,宇文招继续说:徐敏齐一死,再没人能救你的大兄,他的头衔,他的地位,他的兵权,甚至喜欢他的美人儿都是你的了,不好么?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只是一个徐敏齐,他死了,你我便都干净了,相信他死的也是死得其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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