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没想到,杨广竟然和阿史那国女相处的很是融洽,自从那日里杨兼让儿子做挡箭牌,带阿史那国女去散散之后,阿史那国女竟然都不来找杨兼了,一连好几天,来到营帐门口,却不是找杨兼,反而是找杨广。
第一日阿史那国女过来,杨兼还自作多情的到处乱躲,哪知道人家阿史那国女根本不是找自己,跑进营帐,看也不看杨兼一眼,反而拉着杨广便跑,两只小豆包颠颠颠便跑远了。
第二日也是如此,第三日同样如此,还有第四日,第五日
今日亦然。
阿史那国女今儿个也来了,熟门熟路的在营帐外面喊着:世子!你在不在鸭!
杨兼还没回答,杨广便板着小肉脸,说:父亲,儿子有事儿,先出门了,父亲记得把药喝了,不要到处乱藏。
杨兼:
杨兼怕苦,还不能吃甜食,因此特别不喜欢喝药,奈何他身子没有大好,每日都泡在药罐子里似的。阿史那国女来找杨广的第二日,杨广走得匆忙,因此根本没有来得及督促杨兼把药喝下,回来之后杨兼已经乖巧的把药都喝了,还告诉杨广,药碗自己也给收了。
哪知道杨广当天便在床底下找到了药碗,满满一碗的汤药,一口没动,杨兼还装委屈,说是医官调了药方,太苦了,根本不是给人喝的,自从那之后,杨广便多了一个心眼儿,如果没有当面看着杨兼把药喝了,回来之后一定会巡视一遍营帐,连死角都不放过。
杨广叹气说:父亲甚么时候能让儿子省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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