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些日子已经恢复了不少,可以稍微下床活动,但是不能走的太急,也不能走的太久,关键是手臂还提不起劲儿来,握东西的时间太长就会发酸,甚至颤抖。
杨兼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自己理膳了,杨广明令禁止杨兼理膳,毕竟这种事儿最是劳力,杨兼的伤情还没有好,不可恶化。
这日里杨广陪着杨兼出来散一散,稍微走了几步,又坐回轮椅上,因着已经入秋,起了些风,杨广便说:起风了,儿子去拿一件披风过来。
杨兼刚想说,拿甚么披风,他这个人最是怕热,一点子也不觉得冷,有一种冷,是儿子觉得你冷。不过杨兼话到口头,竟然改口说:是啊,真的挺冷啊
杨广狐疑的瞥了杨兼两眼,今儿个太阳是不是打西面出来了,杨兼竟然没有说不冷,反而顺着自己的话说冷?
杨兼催促说:儿子,好冷啊,你快给父父拿条披风来。他说着,还搓着手臂,抖着肩膀,好似当真很冷一般。
杨广虽然狐疑,但也怕杨兼真的病倒,别到时候手臂和腿没有好起来,反而害了风寒,小皇帝宇文邕御驾亲征就在眼前,倘或杨兼病倒了,还如何能争?
杨广点点头,麻利的转身往营帐去,准备取披风回来,杨兼见他走远,抻着脖子稍微看了两眼,立刻扶着轮车慢慢站起来,确定自己站稳之后,轻笑一声,偷偷摸摸的便往远处走了,竟是向着膳房的方向而去。
杨兼这些日子手痒的已经不行了,一直想要理膳,那种感觉韩凤应该很好理解,便好像是几个月没让韩凤动他的长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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