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阿保听到这里,放下手中的烤牛板筋,沉吟了一下,说:要我说,这次你们想要打到晋阳去,恐怕是难了!
杨兼温柔的笑了笑,说:难?难的好啊,简单的事儿,兼还不惜的去做呢。
郝阿保说:你这股子劲头,我倒是中意的很,但话可别说得太满,你还是仔细先听听罢!
郝阿保又说:这回齐人是下了血本儿的,他们向前已经输了个底儿掉,这回若是让你们渡过河去,可就全都顽完了,齐人能不拼命吗?你可听好了,这次齐军的主将,乃是昔日里有落雕都督美称的第一英豪
不需要郝阿保说完,杨兼已经猜出来了,说:斛律光。
郝阿保一口咬掉牛板筋,使劲的咀嚼着,他的动作虽然粗鲁,但偏生郝阿保的面相不俗,给人一种大快朵颐的感觉。
郝阿保笑着说:怎么样,怕了么?
之前说过,斛律光此人早年便有美称,号称落雕都督,乃是历史上的北齐三将之首,是兰陵王高长恭的前辈。
斛律光此人,一门高贵,他的儿子女儿没有一个不出名的,说斛律光一家是北齐最富贵的武将,绝对没有人可以反驳,偏偏斛律光还是有真本事儿的,因此一直稳居高位,无人能够撼动。
在历史上,小皇帝宇文邕也非常忌惮斛律光,如果后来不是因着北齐自己把斛律光和兰陵王给杀了,北齐也不会坠落的如此之快,怎么也能残喘一时。
斛律光作为主将,督军在河对岸,足见这场战事有多严肃,看来这次北齐也意识到了战事的重要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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