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会立刻抻着脖子说:谁跟他开顽笑,我

        他话到这里,就听到宇文胄突然嘶了一声,捂住自己的胸口,好似很是痛苦的模样,宇文会也顾不得李檦了,连忙冲过去说:兄、兄长!?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疼?都说了不叫你跟来,还非要骑马来,是不是把伤口颠开了?

        宇文胄抽了口冷气,成功的把宇文会的话头打断,巧妙的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檦满脸羞愧,说:愿赌服输,老夫怎能不跪?!

        杨兼倒是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,说:老将军言重了,大可不必如此,毕竟晚辈们也是投机取巧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找到稽胡人老巢的,并非他们,而是小包子杨广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换了一个话题,说:当务之急,是如何应对稽胡人,老将军常年驻兵在延州,对稽胡人一定了如指掌,倘或有老将军掠阵,晚辈们也能安心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檦如今当真是服了杨兼了,自己日前多番看他们不起,没成想杨兼气量惊人,一点子也追究,反而对自己毕恭毕敬,就是这副胸怀,李檦已经敬重的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檦拱手说:老夫惭愧,只要镇军将军一声令下,老夫肝脑涂地,在所不惜!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还在心疼山谷颠簸,差点子把兄长的伤口给抻裂了,一回头,哪知道形势变得如此之快,杨兼和李檦竟然成了忘年之交,惺惺相惜起来?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说:放火啊!烧了他们孙子!一个也别想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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