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听到这个字,眯了眯眼睛,若有所思起来。
或许很多人觉得,朕这个字从秦始皇开始,就是皇帝的自称,但其实并不然。在南北朝时期,北周延续的是周朝的礼制,皇帝自称寡人,而北齐的皇帝自称孤,都没有以朕自称的习惯。
怪不得宇文胄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,朕这个字眼儿在这种年代里,便稍显陌生了一些。
杨广之所以认识他骆拔,其实缘故很简单,杨广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,他乃是个过来人,因此熟知这段历史。别看他骆拔现在还不是甚么大官,但是日后在北齐,那是如鱼得水,好不自在,与高阿那肱和韩凤并称北齐三贵,等到北齐灭亡之后,这三贵都归降了北周,所以杨广一眼就认出了他骆拔,纵使这具小包子的身体以前从未见过他骆拔。
杨兼现在回想起来,便宜儿子的确太聪明了一些,有的时候,表现出了不同于寻常孩童的聪明,一个四五岁的孩子,就算再聪明,也绝对不可能挑拨离间,而且还不是为了多食一口,多顽一个玩具,小打小闹的挑拨离间。退一万步说,就算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早熟的厉害,学会了挑拨离间来自保,但是也绝对不可能扎瞎高阿那肱的眼睛。别说是四五岁的孩子了,放一个成年人去,想要扎瞎高阿那肱的眼睛,也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
但有的时候,小包子又和寻常的孩童没甚么两样,喜欢撒娇,喜欢哭唧唧,喜欢粘人等等
宇文胄说:我并未有甚么恶意,只是有些事情放在心底里总觉得不妥,还是想对镇军将军言明,也免得误了甚么事儿,镇军将军只当我多事儿也好。
杨兼收敛了若有所思的表情,笑了笑,说:怎么会?兼都听说了,高阿那肱冲入潼关大营之时,宇文郎主舍身保护犬子,兼感谢还来不及。
二人又聊了一会儿,等宇文胄把粥吃完,杨兼便收拾了空碗,离开了营帐。
这个时辰,便宜儿子应该快要醒过来了,杨兼眯着眼睛想了想,试探试探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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