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挑了挑嘴唇,说:这膳房也没膳夫理膳,烧甚么火?
宇文会没说话,但还是一根一根的把木柴往火眼里扔,动作异常匀速,仿佛已经练成了熟练工种。
杨兼拿出一块帕子,弯腰递过去,宇文会瞪着眼睛说:干、干甚么!?我又没哭,你你你、给给给给我帕子做甚么!?
杨兼见他此地无银三百两,打趣的笑着说:兼自然知道骠骑大将军男儿有泪不轻弹,这是给你擦脸上的烟灰用的,又没说让你擦眼泪。
狗屁!宇文会粗鲁的说:没眼泪!
是是是,杨兼应和说:没眼泪,没眼泪。
宇文会又说:这这这这是烟熏的,太他娘的呛人了,军队里就用这破木柴,怪不得做出来的膳食如此难吃!
杨兼又说:是是是。
宇文会说:你怎么过来了?
杨兼说:兼打算给儿子做点枣花糕食,还有万一宇文郎主醒了,肯定要进食,打算再熬点粥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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