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唇角冷酷的一挑,随即幽幽的说:是你过来自己脱裤子,还是父父过去扒掉你的裤子,你自己选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广:岂有此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已经笑了出来,通常他笑起来绝对没甚么好事儿,杨广眼皮狂跳,似乎还是妥协了,败下阵来,磨磨蹭蹭,恨不得把地皮蹭出一个大窟窿,一点点挪过来,还紧紧抓住自己的小衣裳不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恶毒的说:动作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包子这才极其不情愿的退下自己的小衣裳,大义凛然一背身,给杨兼看自己的伤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青了,而且还紫了,扩散了好大一片,因着小包子皮肤白嫩,好像最细腻的米糕一般,伤势看起来触目惊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心口一紧,说:伤成这样还要面子,小小年纪要甚么面子?

        杨广:

        杨兼立刻打开伤药,说:乖,父父给你上药,上药之后就不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广登时头皮发麻,动作十足凌厉,立刻蹦起来,摇着手说:不用不用,不用上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说:不上药怎么能好?乖,听话,听话是乖宝宝,父父给你做枣花糕吃,好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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