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高将军抓来的俘虏?
身后的齐军士兵立刻回禀他骆拔,说:正是!
杨广瞥了一眼宇文胄,宇文胄一直昏死着,因着失血过多,或许只有一口气了,如果不想法子,恐怕很快便会断气。
杨广见宇文胄正在昏厥,不省人事,所以并不需要顾虑甚么,也不怕露馅,便笑了起来。
他声音软软糯糯,笑起来却异常诡异,伴随着外面士兵载歌载舞的欢庆声,竟有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小崽子,你笑甚么!?他骆拔突听他发笑,立刻质问。
杨广见他上钩,挣扎着坐起身来,仰着头看向他骆拔,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孩童面容,歪了歪头脑袋,问:这个叔叔,你是不是太监鸭?
杨广的声音奶里奶气,他骆拔一听却登时炸了,怒吼说:小崽子,你竟敢羞辱于我?!
他骆拔并非太监,他因着家中有人犯事儿,所以与母亲全都被冲入宫中,作为宫奴,但冲入宫中并非便要做太监,所以他骆拔不是太监,只是宫奴而已。
杨广摇摇头,还是摆出一副天真无邪,一脸小包子能有甚么坏心眼的模样,说:好奇怪鸭!叔叔你不是太监,为何那个姓高的胡子叔叔,却背地里说你是太监,还总是哈哈大笑的谈论你鸭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