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会一听,好像是这么个道理,韩凤一个孤家寡人,也没有兄长,别人投降都要做半天心里建设,韩凤不同,抱着他老婆长戟就来投降了,因此问他等于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便想到了一个人,这个人有兄长,可不就是正在养伤的安德王高延宗么?

        高延宗被抬回来之后一直在养伤,安分了许多,该吃吃该喝喝,但是只字不提投降的事情,好像在消极抵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便找到了高延宗,高延宗用了膳,悠闲的躺在床上,也不脱鞋,翘着腿儿晃来晃去,他方才说口渴,又不想喝水,要吃甜瓜,把四兄高长恭指使出去找甜瓜了,这会子悠闲又放浪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走进来,高延宗只是瞥了他一眼,当做没看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自己拉了一张胡床,也就是小马扎坐在床边上,看着高延宗说:我问问你,你如果惹了兄长不快,一般都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高延宗一听,神经登时绷紧了,脸色不是很自然,说:甚么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又说:比如说你说了甚么重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重话?

        叛国贼!叛国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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