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呀

        屋舍的门被打开,众人立刻第一时间围拢上去:医官!医官,将军的伤势如何了!?

        门虽然开了,但是医官并没有走出来,反而是药童走了出来,端着都是红彤彤血水的盆子,原来是去换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抻着脖子往里看,顺着门缝却看不到杨兼。自是看不到的,杨兼躺在内里,他们从门口往里看最多看到外间,大家也知道这个道理,却还是急切地往里张望,只看到了满地的血迹,再无其他

        药童端着清水很快又回去,掩上门,又是死一样的寂静,不知道过了多久,突听嗬!!!一声大吼从屋舍中传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杨广立刻上前一步,刚才的吼声绝对是杨兼发出来的,光是听声音都知道有多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连声说:有声音有声音,说明没事!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么说着,但众人的心情根本没有放下来,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阴沉,越来越阴沉,随即越来越朦胧,渐渐有些发亮,大家竟等了几个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此时,舍门又发出一声轻响,终于慢慢打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拥过去,七嘴八舌地说:医官,如何?!

        我父亲如何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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