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眼眸微微转动,垂下眼目来,心想着绝不能让阿史那国女和杨兼套近乎,须得想个法子才行。
他这般想着,便十足浮夸又做作的啊鸭!了一声,小肉手捏着筷箸好似很笨拙,吧嗒!一声,便把一片鱼肉扔进了锅中,鱼肉那般薄,绝对不能撒手,一旦松了筷子,沉进锅底里,待找到捞上来,已经变成了老鱼片,便不鲜嫩了。
杨广装作很是笨拙的模样,先把一片鱼肉扔了进去,又把手切羊肉扔了进去,随即又又又差点子把半盘子的鱼肉都扔了进去。
鸭!阿史那国女看着矫揉造作的杨广,气得小头发差点支棱起来,说:你怎么那么笨鸭!
杨广被阿史那国女骂了,装作很无辜,很可怜,一股子茶气扑面而来,慢慢放下筷箸,抿着小嘴巴,缓缓低下头来,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,好似哭了般,委屈的说:窝窝还是不粗了
小包子一副可可怜怜的模样,阿史那国女心直口快,也没甚么坏心眼儿,赶紧摆手说:我没有叫你不吃鸭!就是你你也太笨了鸭!
杨兼一看这场面,便把小包子杨广抱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怀里,搂着小包子说:乖,你想吃甚么,父父给你涮。
尊的尊的咩?小包子杨广抬起头来,一脸怯生生的表情,大眼睛眼尾耷拉着,泫然欲滴,特别的隐忍委屈,说:可素可素太麻烦父父了
这有甚么麻烦?杨兼摸了摸小包子肉肉的小脸蛋,很自然的说:你是我儿啊。虽只是个便宜儿子。
你是我儿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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