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唇角一挑,露出一个冷酷且挑衅的笑容,对着阿史那国女还摇了摇小胖手。
阿史那国女和杨广四目相对,登时气的头皮发麻,跺着脚说:你你
小包子杨广分明冷笑一声,却装作是自己的抽气声,嗬了一声,继续咿咿呀呀的痛呼:父父,疼疼,还要父父呼呼!
阿史那国女气得头顶都要冒烟儿,小辫子恨不能支棱起来,又跺了两下脚,转头便跑了出去,大喊着:气死我了鸭
阿史那国女跑出去,杨广的眼泪当真是收放自如,说收就收,还装作特别懂事儿的说:父父不要担心,窝、窝不疼了!男、男子汉大丈夫,不不疼哒!
他如此一来,不明情况的两个叔叔还觉得小侄儿十足坚强,都对小侄儿赞赏有加。
阿史那国女离开,杨兼也包扎了伤口,便打算离开偏殿,他们回去的时候,燕饮也差不多了,突厥使团出宫回到了馆驿,因着时辰晚了,宫中特意给贵胄子弟们安排了下榻的寝室休息,今日可以留在宫中,明日一早再离开。
杨兼回来的时候,正好遇到了宇文护。宇文护迎面走过来,开口说:世侄的伤势如何?可有大碍?
杨兼拱手说:劳烦大冢宰关心,兼并无大碍。
宇文护点点头,不知是惋惜,还是庆幸,笑了笑,说:世侄乃是小辈之中,老夫唯一能看得上眼之人,当真希望咱们以后不要为敌,否则老夫是个惜才之人,唯恐下不去这个手啊。
宇文护的语气怪怪的,似乎有威胁之意在其中,杨兼笑了回去,很平静的说:请大冢宰放心便是,我隋国公府,从来不轻易结仇起码现在不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