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便点了点头,将小包子杨广放下来。杨广一看,心中警铃又开始鸣响不断,父亲竟然把自己放下来了,难不成是因着看不得小娃儿哭,又心软了?

        杨广可还没忘记在原州猎场之时,杨兼差点子看上一个小流民,如果不是杨广机智周旋,他可以肯定,现在小流民已经在隋国公宁国府扎根儿了!

        阿史那国女听杨兼松口,立刻欢心起来,破涕为笑,将带来的伤药依次排开,全都摆在案几上,说:你看你看!这个是外伤药,这个是去肿的,这个是止血的,这个是镇痛的,这个这个,还有这个

        阿史那国女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伤药,看得出来,她对杨兼还挺上心,带来了一堆的伤药,这些子伤药恐怕能用上十年都用不完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广微微垂头,目光向上,狼眼反顾,露出来的三白更多,那目光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的目光,阴鸷又阴霾,满满都是算计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广只是稍微思虑了一瞬,似乎想到了法子,迈开小碎步,跑到案几边上,那案几上还蹭着杨兼的血迹没有干涸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包子杨广伸出小肉手,沾了一点血迹,擦在自己脸上,然后碰瓷儿一般,突然小身子一歪,仿佛左脚拌右脚似的,也没人推他,啊鸭一声浮夸的大叫,咕咚就趴在了案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包子突然惨叫一声,果然把杨兼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,何止是杨兼的,老二杨整和老三杨瓒也吃了一惊,小侄儿好好儿的,怎么突然摔倒了,而且还碰了头,流了血!

        哇!!

        哇呜呜呜呜

        父、父父!呜呜呜疼疼,呜呜案几坏坏,撞窝,呜呜呜父父,抱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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