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眯了眯眼睛,这回邺的道路怕是凶险无比,兰陵王定然凶多吉少,高阿那肱随随便便找个理由,就能让兰陵王病死在路上,永远也回不了邺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一拍大腿,说:糟了,这高阿那肱要是杀了兰陵王,咱们招揽的计划岂不是失败了?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办?杨兼重复了一声宇文会的话,但并非反问,笑着说:当然是劫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劫、劫囚?!宇文会瞪着眼睛,别说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儿,就算是要劫囚,宇文会也从没想过,要去劫敌对的囚徒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笑得一脸算计,说:大将军神勇无敌,武艺无双,世间少有特别适合劫囚。

        是、是吗?宇文会差点被杨兼夸上了天,嘿嘿一笑,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突然被旁人这般夸赞,颇有些不好意思,差点子没听清楚后半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对齐国公宇文宪笑着说:齐国公才思敏锐,通达聪慧,论智谋天下第一,也特别适合劫囚。

        齐国公宇文宪可是冷静的主儿,没有像宇文会那般被一夸赞就飘了起来,笑了笑,说:是么?我竟不知,自己有这样的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把目光落在尉迟佑耆身上,继续说:至于小玉米呢,冷静果敢,干练肃杀,英雄无畏,同样特别适合劫囚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佑耆没有一句废话,说:世子让我劫囚,我便劫囚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一抚掌,说:爽快!既然大家都如此适合劫囚,那咱们说干就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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