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把汤饼放在一边,也并排坐在宇文胄身边,打量了两眼宇文胄,笑眯眯的说:之前常听骠骑大将军夸赞他家兄长丰神俊朗,如今一看,当真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胄被俘虏之时饿脱了相,根本看不出样貌来,如今将养了一段时日,面容不再如此枯槁柴瘦,容貌也渐渐恢复了七八分。杨兼还以为宇文会眼睛有滤镜,所以才把自己兄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,如今一见,果真是丰神俊朗,有一种儒将的风雅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正在骑射,炫耀自己的技艺,一回头,就看到杨兼不知何时来了,正和兄长相谈甚欢,宇文会那个气啊,自己这卖力的炫耀,结果兄长根本没有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护只好翻身下马,气哼哼的牵着马走过来,说:兄长,本大将军的骑射可好?

        宇文胄见他流汗,递过来一方帕子,说:好,好得很,弟亲当真是长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撇嘴说:根本就没看,敷衍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见他们兄弟单方面拌嘴,忍不住笑了笑,突然有些想念老二与老三起来,也不知他们取道平阳如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会接过帕子擦了擦汗,对杨兼说:真不是我说,咱们到底甚么时候离开潼关?外面的齐军扎根儿了一样,就那么点子人马了,竟然还在严防死守,兰陵王是个死心眼儿啊!简直愣头!

        杨兼挑了挑眉,看向宇文会,宇文会还好意思说人家兰陵王是愣头,果然,愣头都看别人像愣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咳!宇文护咳嗽了一声,说:你盯着我做甚么,我跟你说正经的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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