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故意说:三弟,你说甚么,大兄听不清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瓒耳根子通红,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模样,抬起头来,声如洪钟:弟弟说大兄做的饼食好食!从、从未食过如此美味的饼食!这声音,怕是国公府外面儿也能听的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瓒一抬头,正好对上了小包子杨广看痴子一般的嫌弃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面上挂着善解人意的笑容,说:不过是一块干脆面,弟亲夸赞的这般大声,为兄怪不好意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瓒:

        杨兼在杨瓒恼羞成怒之前言归正传,说:弟亲想要学做饼食,也无不可,为兄大可教与你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真?杨瓒的眼眸瞬间亮堂起来,仿佛已经忘却了方才被杨兼戏弄这事儿,倒不怎么记仇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颔首说:自然当真,然为兄有个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抬起手来,修长的食指轻轻勾了勾,示意杨瓒附耳过来,杨瓒虽有些迟疑,总觉得杨兼的眼眸里晃过一抹流光,仿佛在算计甚么,但还是慢慢靠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的气息带着一股子温热,就如耳杯上精美奢华的羽觞,轻轻扫在杨瓒的耳畔,微微有些发痒。便听杨兼带着笑意的嗓音压低,略微有些神秘,轻声说:只需弟亲与为兄同流合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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