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说:兼最后问你一句,这甜奶茶,你是饮,还是不饮。
高长恭冷冷的说:大丈夫,宁死不屈。我高长恭死且不怕,还怕甚么?
杨兼笑着抚掌说:好,这可是你说的。你自己不饮,信不信我嘴对嘴喂你饮?
你高长恭怕是做梦也没想到,杨兼竟是如此无赖之人,一时间瞠目结舌,愣是没有反应过来,当真成了一个结巴,也怪高长恭初出茅庐,还太年轻了一些,无法与杨兼这个老油条比拟。
别说是高长恭了,就是二弟杨整,三弟杨瓒,也一脸天崩地裂的怔愣,怔怔的望着杨兼,久久不能回神儿。
杨广:
小包子抬起肉肉的小手,揉了揉额角。
杨兼笑着说:左右你要是不觉得恶心,我也不觉得恶心,我若是觉得恶心,你肯定比我还恶心。
他仿佛在说绕口令,每说一句,高长恭的脸色便铁青一分,最后青黑的几乎变成了烧焦的锅底。
杨兼掸了掸自己的衣袍,很是无所谓的说:反正我这个人,便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旁人的痛苦之上,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我也做的出来,毕竟嘛我可是一条疯狗,疯起来会咬人的。
高长恭那俊美的脸皮抽动了好几下,似乎在衡量杨兼的话。最后把心一横,别着头不理会杨兼,他似乎觉得杨兼是在吓唬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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