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笑眯眯的说:哦是了,并非玉米,而是尉迟。
玉米根本不叫玉米,他有自己的名字,不只是有自己的名字,还是小皇帝宇文邕的发小兼伴读,堂堂蜀国公之幼子尉迟佑耆。
尉迟佑耆一身禁卫军的装扮,阻拦在宇文护面前,正在与宇文护对峙,哪知道杨兼逛大街一般走了出来,且一语点破了尉迟佑耆的身份。
其实杨兼早就怀疑玉米了。杨兼本就是一个不轻信旁人之人,千万别被杨兼温和的外表所欺骗,杨兼的外表不过是一个保护壳,其实他的内里一点子也不温柔,相反的,十足多疑,不轻信任何一个人,充斥着浓浓的疏离。
起初杨兼只是怀疑玉米,因为玉米装的太无害了。
杨兼笑了笑,说:玉米你便是装的太人畜无害了,一个出身太府的妓子,怎么也算是摸爬滚打出来的人,怎么可能没点子讨好的嬖昵之术呢?
玉米一直给人的感觉便是小白兔,有些子懦弱,畏首畏尾,十足无害,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威胁。但仔细想想看,这年头的家妓出身都不单纯,不是枪来的战俘、穷苦百姓,便是出身官妓的妓子,无论是哪一种,绝对都是见识过人情冷暖之人,哪里能犹如玉米这般无害?
因此杨兼多留了一个心眼儿,不过最后发现玉米不对的人,还是三弟杨瓒。别看杨瓒理膳粗枝大叶,但平日里是个极为精细之人,杨瓒发现玉米的很多习性不像是京兆人士,反而有一些陇右的习惯。
后来杨兼让三弟杨瓒画了一幅玉米的画像,令二弟杨整去多方打听查探,果然还是有人认识玉米的,一眼便认出来,此人可不是甚么太府家妓,而是陇右大总管、食邑一万户的蜀国公府幼郎主!
杨兼晃了晃腰扇,说:说到底,你的戏太过了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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