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旖对着水盆看了看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发被弄得糟乱了,束成了男子的模样。眉毛赵梧桐给她画粗了,像是乡下种地多年的粗壮汉子,而脸上,则被赵梧桐抹上了某种颜料,看上去肤色暗沉灰败象是染病多年了一样,更难看的是,她的脸上还被点了一颗粗壮的痣。

        哎哟,丑得呀,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梧桐还嘻嘻笑着用布条给晏旖将胸给紧紧地裹了起来,裹完还拍了拍,啧啧称赞道,胸肌挺结实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晏旖:

        走出去,两人就是一个乡下被风沙磋磨多年的夫妻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往海岸线走,晏旖虽然表现得镇定,但毕竟受了伤,走一段便觉得疲累,眼睛都有些睁不开,赵梧桐不得已,找了一辆牛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不敢坐马车或者骑马,太显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她们两个顺利躲过了无数次的搜查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你那搜捕的画像画得如何像真人,这真人都不像自己了,如何还能找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晏旖曾无数次询问赵梧桐是否可以放自己离开,赵梧桐都不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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