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自己是坦坦荡荡的,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通这个关节,薛知景便放松了下来,解开了衣服,进了水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着屏风,安静的空间里,清晰地传来了薛知景解开衣服进入水中的声音,甚至还隐隐的有着薛知景轻微喘息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烈歌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慌乱,脸颊的肌肤再次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都不知道这两天,脸颊发热过多少次了,每次都不由自主地会被薛知景撩动起那些从未被别人撩动起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年的摄政生涯,她已经学会了在别人面前戴上面具,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冷酷的执政者模样,十八岁的年纪坐镇主位,生生地有了一种八十岁的镇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少年的情思和幼稚的思绪被她深深地藏在了心底,它们不应该属于一个王朝的执政,它们应该被抛弃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当薛知景再次出现,当她们两人独处在一起,那个幼稚的孩子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烈歌变得特别容易被激怒,像是一个炸毛的猫一样,会因为薛知景的一点一滴小的举动而出现强烈的情绪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自己甚至都无法控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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