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含章又用薛知景曾经立过的功劳给她了一个立基点,若是大臣们还要反驳,就得跟太后辩论了。
但此时大臣们跟薛知景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何必呢。
大部分人都顺势就下去了,不就是让一个宫廷女官说两句话嘛,何必为此过多得罪太后呢。
事儿就是这么给撕开了一个口子的。
薛知景挺身站立,稳稳地说道,臣以为,自古以来,典籍里面从未提过女子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不能做官,本朝的律例里面,也无任何一条表明,科举做官只能由男子参加。李婧于国有功,才华横溢,一个伟大的王朝怎么能让让人才流落在外而不使用呢。我想,不若就让李婧参加科举考试,本朝科举都是糊名制,考官只看文章不知道考生是谁,若是李婧真能获得考官的青睐,那这样的才华实在是朝廷之福啊,不能轻易放过啊。
女子不能科举做官,是一种习惯性的习俗,所以律例里面自然根本就不会写相应的内容,因为人们太习惯了。
但这一条,真正要论成理儿的话,那就是律例里面没有规定,我就可以做啊。
大臣们只好搬出什么,自古以来从来没有过啊,从来都是男子参加科举之类的刚才都说过了好几遍的话来。
似乎想通过噪音让元含章打消这个念头。
元含章故作生气的模样,语调都拔高了,行了,都别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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