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知景认真负责地当起了旁白解说员,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年纪大了呀,这撞破头的事情可大可小,往小了说,不过磕破了个皮,头晕两天,过几日便又能为国家尽力了。但头部乃人体的精华所在,是人思考的地方,人的头骨里面,是犹如水豆腐一样的精华,若是撞的力气大了,就像是摇晃一块豆腐,且不说会不会晃成一团浆糊,就说思考能力肯定会损失的,很容易就变成老糊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着怎么吓唬怎么来的原则,事实清晰,但是逻辑推论的结果却尽往恐怖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的孙大夫会一手漂亮的缝针功夫,缝针大家知道吧,就是诸位相公家的娘子们,每日缝衣服用的那种绣花针。不过孙大夫家祖传的功夫不是用在缝衣服上,是用在缝肉上。现在施针便是为了止血,为缝肉做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知景一口一个缝肉,让不少人身上都开始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朝堂高官,多多少少也都听说孙太医家的缝针功夫的,不过他们可从来没有体验过也从来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妙儿一把揭开了按在张阁老头上的那块白色的布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知景给拿了过来,将那布料展开,摊开给大家老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,头部的精华是不是都流出来了?可别之后失去了思考能力,无法再为国效力了啊,可怎么办啊,都是寒窗苦读十几年才走出来的,全家上百口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说着,不少人都觉得头皮发麻,有人还下意识地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读书人嘛,谁不在乎自己的头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妙儿接过了宫女递过来的一根针,上面已经穿好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