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景明死死逼视着他的脸,厌恶之意溢于言表:你说得不错,我希望你能离阿凌越远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之事暂且不提,可来日等他做了仙首,你还要继续这样不知所谓吗?

        颜怀舟阴鹜地答道:这是本座自己的事,用不着你来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景明对他的桀骜骄狂早就有所领教,本来也不抱希望能够与他说得通。事实上,他每多看颜怀舟一眼,都忍不住有想将此子毙于掌下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眼下,劝也劝不动,杀还杀不得终究拿他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吸口气,将捏得泛白的指节寸寸松开,冷酷无情道:颜挽风,你既然修习魔功,走上了与仙门全然背离的一条路,就该懂得什么叫做善恶之间,泾渭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警告你,你若是有朝一日胆敢动摇阿凌的道心,任谁也保不下你。

        颜怀舟恣肆一笑,不屑地打断了他,仙尊想杀我又不是一日两日了,大可放到台面上来说,不必藏着掖着。修仙道如何,修魔道又如何,你们眼中的善恶跟本座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钟景明雷霆大怒:你!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脸来,眼角眉梢满是讥讽,那颗血痣都仿佛在泛着刺目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你无需担心本座动摇阿凌的道心。你与世人都一样,皆尽对他苛求甚多。而本座,才永远都最不忍心看他为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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