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是留在自家好好养伤,一但有了消息,我定然马上派人给不周山送来。如何?
钟凌道:不妨事。我虽不济,但几分自保的能耐还是有的。更何况我一定会紧紧地跟着圣主绝不会让旁人有机可乘。
川泽再怎么说,也好歹是魔界之中首屈一指的人物,纵使平日里常年龟缩在魔窟里极少出世,但也绝非等闲。他终于被钟凌的一再为难磨光了性子,柔美的面庞上也再挂不住和煦的面具。
我看你,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他旖丽繁复的衣衫毫无征兆的猛地扬起,宽袖之下飓风鼓荡,一连数道雪亮的雷刃齐出,来势汹汹的刺向钟凌的前胸!
钟凌迅速矮身闪避而过,那雷刃击在侧旁的地上,将茵茵绿草化作一片焦黑的疮痍。
他的听澜剑仍旧被留在了床榻之前,替他守护着不可言说的妄念,掌心灵力激昂,迎上了川泽的下一招攻势。
或早或迟,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钟屠画早就拎起了流星锤与他一道相抗,钟景明并未动手,只在一旁,看儿子们险些避不过的时候替他们弹指化去幽毒的电光。
他们两个人都是小辈,哪怕是一起对上川泽这样的圣主也勉强能说得过去,可北斗仙尊要是也像他们一般无所忌惮,事情的性质就变得远远没有现在这么简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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