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等着云极尽快恢复幻术之能,才好继续为他卖命,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松口,总得要刺他一刺:怎么,大人现在对你的小道侣这般不放心,就连一天都离不得了么?
云极不语。
鳞泽又嘲讽道:你把花道戍带来妖界,他自然要与你同住在一起。你口口声声说那间破院子是第一代妖主居住过的旧址,这会儿怎么又肯让他进去了?
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极,期待他古井无波的面容出现裂缝:现在大人的表现,真是让我不得不怀疑,你所谓的用情至深,究竟是真的,还是装出来的。
可是激将法今日完全失去效用,任凭他说什么,云极都没有半分回应。到了最后,鳞泽自己也觉得无甚乐趣,终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随你去吧。只是我提醒你,你若是放那个小修士在妖界当中乱走,让他一不小心弄丢了性命,可不要来找我的麻烦。
云极这才抬起眸子,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:只要主上不去碰他,他自然不会丢了性命。
鳞泽与他针锋相对:只要大人将他盯紧了,不给他找麻烦的机会,我又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大人为难?
云极要的是他的首肯,至于他怎么想怎么说都没有关系。鳞泽已经答应,他不必在这里继续听他冷言冷语,向他告退后一路出了妖界,去寻花道戍了。
颜怀舟正百无聊赖的在树梢上打着瞌睡,忽然被钟凌用手肘轻轻碰了碰:醒醒,我们要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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