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叔南正与旁的乔家子弟嬉闹,见乔玉珠单独出来,又往屋里瞅了一眼,顿时明白了,故意笑道,“哎呀呀,还是明姐姐温柔可亲,招人喜欢,不像某些人——啊!”
险些被茶水泼湿的谢叔南蹦得三尺高,怒瞪着气鼓鼓的乔玉珠,“臭玉猪,你发什么疯!”
乔玉珠叉腰道,“哼,你和你那个妹妹都是傻子,好歹都分不清!我才不稀罕跟她玩呢!”
谢叔南气得不轻,“你骂我就算了,你骂我妹妹干嘛,她又没招你!”
乔玉珠喊道,“谁叫她傻,我最讨厌傻子了!”
屋内,听到外头动静的云黛神色怔忪,心绪复杂。
乔明珠眼波微闪,轻声安慰道,“云妹妹你别往心里去,玉珠她就是这样的人,被母亲惯得骄纵,家中没人管得住她。就连对我这个姐姐,她平日也是吆五喝六,没半分尊敬的……往后你避着她一些,若有什么事,与我说就好。”
云黛看着乔明珠的笑脸,不知为何,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的别扭。她没多说,只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,便继续低头看书。
午间,一众人在伯夫人孙氏那里用了顿丰盛的午膳。
乔玉珠全程臭着脸,尤其看到孙氏给云黛和谢叔南夹菜,更是忿忿不平的模样。
下午的课,由两位女先生教授棋艺和古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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