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说:我是刺激过大,自己选择了避之不提好吗?
林月天奇道:是吗?那你现在好点了吗?
对于他这种没比猫哭耗子性质好太多的行为,系统只是深沉忧郁地说:你不要再问我了,我此生再无悲喜了。
听到任务结束,林月天再次走下了地下室。
昨天他走的时候记得把沈俊誉捆住,因此沈俊誉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躺着,地上的血已经干了。
林月天看着他的眼神已经非常清楚明白,从看着一块猪肉,变成了看着客户订单。他眼神清楚地表现着你没用了的信息。
沈俊誉的呼吸变得重起来了,他似乎要说句话,可声音已经沙哑。
林月天走到角落,拿起沈俊誉的领带,将领带的两头分别系在马鞭的两端,形成了一个套索。
他把套索套在了沈俊誉的脖子上,动作轻柔得像给一位新娘戴上珍珠项链。
一般我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,林月天遗憾道,但这个身体真的太弱了,只能这样了,抱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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