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,那人清晰起来。
“阿弦……”
细微的声音暗伏着巨大的挣扎,自陈淮口中吐出。
紧接着,一行泪像是飞掠过湖面的归雁,倏然没入发间。
这两个字,他说得清楚。
在场人听得明明白白。
陈安洛压下心里的难过:“去请阿娘和牧先生。”
衡阳长公主同牧野来时,陈淮已经睁开了眼睛。
他在众人的注视下如若僵直的木偶,只是呆滞的看着头顶绯红色的帷幔,一言不发。
这是衡阳长公主第二次看见自己的儿子如此。
第一次,是他以为自己一生都要活在这床榻之上,成为宣平侯府的笑柄和拖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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