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野摇摇扇子,啧啧两声。
“人都死了,还不卸下来。留着过年?”
鹤云端着药的步伐一停,怔怔看着牧野。
牧野则依旧吊儿郎当回望着她:“干嘛?”
鹤云:“……”
这是近来侯府除了牧野之外无人敢提的话题。
谁能想到数日之前还不停在京畿范围寻找、被抱怨的夫人,转眸就去找来的天下闻名的毒医,而且,还是以那种方式。
鹤云深深吸了一口气,别过脸不去看他。
牧野道:“这是清了几次水煎的药?”
“三次。”
牧野道:“数清楚啊,小妹妹。少一次,你们侯爷都得死翘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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