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爱她。”
陈淮看着卫砚飞速离开,他轻轻蔑了眼地下碎开的白瓷壶。
看吧。他就是这样孤独的、不值得怜爱珍重的人呐。
母亲会在父兄死后问他“怎么只有你回来了”,那个说要陪他一辈子的人,还没半年就走了。
姜弦,为什么呢?
陈淮喃喃道,我已经相信你了,我已经相信我们可以一辈子了。
我已经……打算弥补了。
陈淮呼出一口气,他扯了扯领口,待郁气跑了七.八后,突然释然了。
不该用人看着她的。
陈淮坐在圈椅里,兀自想着,等卫砚带人把京畿翻个底朝天找出她后,他就把她锁起来。
链子不能放太长,吊床边就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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