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弦,她就是自以为是、绝情绝意。
她不在乎暖暖、不在乎听雨眠,更不在乎他!
她已经吓过他一次了,怎么还能、还能再来一次?
陈淮心里一酸,她明明知道自己如今离不开她。
陈淮深深吸了口气,脑子里混沌一片:“她就是个骗子!”
萧向忱扶额,“抢不抢人就你一句话,定边军五万大军就在两翼,现在拉过来最多半日,全部码在芦苇荡,强行过河也不是不能。”
陈淮身体一僵,他抬起头,萧向忱才发现他的眼神空洞的很,现在才开始慢慢聚焦。
这、可真行。
搞了半天了还在世界那头。
陈淮俯下身,有些颓唐、缓慢的捡拾着地上刚刚被扫落的军报、文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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