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弦细细想了一下,陈淮年关前在落雾林被戎胡人伏击受伤。
虽然军医当时说不过是小伤,但那箭簇她亲眼所见,入腹一寸,带着倒钩。
如今才过了两个月,而且楚都这天气也不适合养伤……
“可,卫将军,这里离北军府衙也不远。”
卫砚拍了拍脑门道:“这是我的疏忽,侯爷以后没事不会来‘平生居’了。”
“侯爷既然把这里让姑娘住了,他如果经常来,岂不是扰了姑娘清誉。”
姜弦恍然大悟。
可这样她不是白被烧了杏海坳、白带着家仆在定边军里打下手了吗?
原本姜家就欠着陈淮大恩,不指望报得全部也罢了,可如今竟然把恩公逼得连房子也没有了。
姜弦只这么一想,就觉得受不了。
她看着卫砚,不容拒绝道:“卫将军,你同侯爷说,我已经收拾好了十里春,明日就搬出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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