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小北“嗯”了一声说道：“有什么问题，你尽管问，我绝对知无不言。”
方云竖起一根手指，轻声问道：“当年，匠神之神向北，是不是依靠了老贼头之力，才夺得了纯阳仙气？”
罗小北摇头说道：“这个我真不知道是不是，因为我觉醒意志的时候，已经是这个状态，之前的事我确实不知道。”
方云哦了一声：“那就换个说法，是不是你觉醒之后，体内就是这个状态，老贼头在你之前，就在压制纯阳仙气，就是这儿的住客？”
罗小北点头说道：“嗯，就是这样。”
方云说道：“理应如此，那就说明，向北其实也没想到熔炼纯阳仙气的好办法，只是简单地利用了老贼头，将其镇压在这儿，希望你能一点点将其消化。”
罗小北点点头：“我觉得也是这样子的，但问题是，纯阳仙气消化起来太难，我已经消化不良了。”
方云露出一个我明白的表情，然后举起第二根手指，第二个问题：“那些匠神出手，帮你挂起金色铃铛，或者帮你垒砌玄天塔第十三层，都能增加这个空间的压制力量，在帮你压制纯阳仙气，是不是？”
“的确是在帮我压制纯阳仙气，不过……”罗小北犹豫了一下，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话。
方云笑着说道：“不过，那也给你增加了额外负担，让你成了背着蜗牛壳的蜗牛，行动缓慢，压力山大，是不是饮鸩止渴？”
罗小北哭丧着脸：“饮鸩止渴？我懂你的意思了，没错，这就是一杯不得不喝的毒药，我说方云，你问的几个问题，都好似亲眼看到一般，我突然对你充满了信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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