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我们是一家人,我只想你们都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。”
“……小孩子不需要担心那么多事情。”
第叁个和第四个是德姆斯特朗的克鲁姆和布斯巴顿的芙蓉。
“你今天,不是第一次这样吧。”你声音发涩,在风中模糊不清,“我好像总是只能看着你们越走越远,好像一切事情都与我无关,可是我不想再这样了。”
“如果你们不愿意说,我不会再问,我只是、我只想,当你们觉得不开心的时候,觉得难过的时候,可以看到我一直在这里,而不是自己一个人……”
一个人在黑夜里捂着伤疤痛苦挣扎,一个人背着所有人心事重重,还都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倒映着漫天星光的灰眸颤动,下意识想摩挲腕表,才想起今天没有戴上,男人卷起左手袖子,看着紫青色血管浮在苍白如月色的小臂肌肉上,掌心覆盖着,指尖逐渐收紧。
十六岁,这里刻上了无法泯灭的黑色标记。
十八岁,他和这罪恶的过去一起长眠湖底。
记忆被无数次迭加覆盖,他做了无数次选择,或正确或错误,或许是为了救赎,或许是为了心安,只不过这一次……
“我好像……从来没有看透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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