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遂停下了正在给叶雨铭揉腰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这么给你揉?

        机器,机器懂不懂?就跟桌椅板凳一样,死物的醋你也吃啊?叶雨铭摇头叹气:要是这个醋都吃,那你只能变成醋坛子了,不然装不下,我们那儿好玩意儿多着呢,比如、

        叶雨铭凑到韩遂耳朵边,说了个稀罕的玩意:特别爽,真的,可惜没机会带你领略领略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遂的脸更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雨铭乐不可支:反正就是这样啦,我就是从我们那个世界,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,然后一夜之间,忽然就到了你们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?韩遂不理解:你的世界在哪儿?为什么会忽然,怎么来的,发生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你问我,我也不知道。叶雨铭叹气,下巴放到韩遂的肩膀上,抱着韩遂开始难过起来:我醒来就变成你的宠妃了,哦,还不受宠,这个宠是我凭自己本事争取来的,刚来的时候你很不待见我来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叶雨铭叹了一口气,很明显就是在内涵韩遂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韩遂憋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的样子,叶雨铭憋着笑: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一点,我多无辜呀,好好的从自己家忽然就跑到了这个地方来,人生地不熟的,没有朋友没有我熟悉的一切,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,连生活我都很不适应,然后还要看你脸色,我简直太可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不待见你,我只是、韩遂想解释,但觉得解释有点苍白,干脆承认:我就是不待见那个叶雨铭,但后来那不是、后来我觉得你不是那个人,也没那么苛待你,难道不是吗?你自己想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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