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脸茫然,韩遂亦一脸茫然。
不过他按住了叶雨铭的手:正好本王有一首,先与诸位献个丑可好?
王爷有诗,快,快备笔墨来!
韩遂就要起身,却被叶雨铭反手拉住了袖子,他懒洋洋的语气,带着点雍容的贵气,又有一丝的警告。
那如何使得?王爷身份尊贵,墨宝更是千金难得,去年相爷想求都没得,王爷今日若是许了,我可不答应!
那表情是妒意十足,做得相当到位。
不过就是作个小诗随个雅兴,消遣而已,何必劳动王爷大驾。叶雨铭握着韩遂的手腕,视线扫过在场的各位,然后才转身往韩遂身边靠了靠:这诗还是我来作吧,知道的呢都当王爷是心疼我,舍不得我在人前被如此消遣,不知道的,肯定要说我架子大,传出去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
他这夹枪带棒的一番话,说得没一个人敢抬头。
那靖王是什么身份?就算犯了错被贬到这荒凉的西南之地,他也还是皇室的身份,这些人是什么意思,叶雨铭也算是看出来了。
赏花也好,赏美人也罢,都只是噱头,真正目的就在靖王的身上,韩遂到这儿来,就跟被关在猴山上的猴子一样,让他们都过来瞧个稀罕,看个热闹,某种程度上来说,韩遂在这儿跟那些歌舞伎并无区别,他来了,他坐在这儿,就成了这些人观赏的玩物。
京城里来个大人物,王爷如何,皇子龙孙又如何,这落了草的凤凰,跟寻常家鸡又有什么分别,还不是该喝酒就喝酒,该作诗就作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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