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雨铭很不耐烦:自己不会看,长眼睛是摆设吗?

        被抢白一通的李阳也不敢顶嘴:下官只是不确定,这上面可是靖王在蜀州时所犯下的不端之事?看完奏折的李阳已经不自觉地换了称呼,气势上就矮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叶雨铭:李大人,你此番到蜀州来的目的是什么?父亲难道没有给你交代交代,既然到了蜀州,就好好找找韩遂的把柄,回去参他一本,让他没有翻身的余地吗?

        李阳暗戳戳擦了一把汗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相是这么交代的没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朝中局势不稳,太子一党最近是出尽了风头,陛下身体微恙,朝中诸事都由太子监管,那太子借此机会似乎一直在为靖王开脱,想把靖王重新调回望京,若果真让太子把靖王弄了望京,裕王就更难施展拳脚,所以无论如何,都不能让靖王再重新回到望京,不仅不能,最好能彻底绝了他再回望京的路!

        李阳这次过来,就是带着这个任务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靖王骄奢淫逸搜刮民脂民膏,与蜀州知州多有往来,勾结地方官员大兴土木,新建的王府足足用了百万两的雪花银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阳看着奏折上的一字一句,就听叶雨铭继续说道:他结党营私这是石锤的证据,一个外派下调的王爷,在外与属地官员这般往来,你说皇上知道了,能放心他?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冷笑,叶雨铭又扔出来一个重磅:更不用说,他还勾结当地匪类,意图谋害朝廷命官,李大人,你这伤知道是谁打的吗?就是靖王身边那个冷面的侍卫,李大人你就是最好的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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