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衡止轻轻叹了口气,长指拉开腰间系带,月牙儿白的中衣缓缓自肩头滑下,青丝覆背,只见那一抹雪白上,还有残有几处淡淡的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脱得利落,全然不把冯小小当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诚然,他们也算不得外人。不过,少女显然还未准备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一瞬,冯小小的脸就好似秋天里挂在枝头的柿子,红得发亮。就连他何时递上的玉清膏也没有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蘸了药膏的指腹轻轻揉在他烧红的印记,小兔子跪在在他身后,低着头极为认真道,“疼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裴衡止微微侧脸,清朗的声线听着不知多柔和,“不过这会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背上还有些旧伤,腰间仍缠着纱布。宽肩窄腰,被灯火映在墙壁,严严实实挡住了躲在其后忙乎的小兔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这灯火太过明亮,让藏在人心深处的那点暗无所遁形,郎君那双美极的眼眸渐渐失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墙壁上映出的那双人影,渐渐成了他梦中最无法言说,甘愿虚度时日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公子?”抹完药净了手回来的冯小小,轻轻点了点还在发愣的郎君,“眼下时日也不早了,我不便叨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了想,顺手替他披上中衣,“你也早些休息,别熬得太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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