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回来的路上她也悄悄问过云澄,少年郎可是指天发誓,绝没有跟裴衡止说漏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要问他与裴衡止说了什么悄悄话,云澄又默不作声,只偏过脸又扯起了其它。这行径不仅刻意还很可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飞星。”清朗的声线从身后传来,裴衡止站在树荫下,他逆光而站,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,“七殿下派人来请,你且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珏?

        冯小小心下讶异,她蹲了许久,乍一起身,只觉得眼前发黑,整个人头重脚轻,下意识地就想扶住什么好站稳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指腹相贴的布料,入手极为柔滑。更消说他身上一贯的冷香,不用看也知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小小扶着他手臂缓了一会,裴衡止替她理了理鬓间的碎发,忽得低道,“切莫与任何人说,你有一块玉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覆身而来,又极快地站直,好似当真只是拍了拍她肩头的细尘。

        木笼里的小白兔正悠哉悠哉用前爪捋着自己的毛发,跟在宫婢身后的小兔子却明显的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稍稍回身,瞧向站在院门口的裴衡止。见他点了点头,方才又鼓起勇气跟上宫婢的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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