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下的床幔里,还窝着被他细心藏起来的小兔子。
“小小?”裴衡止放轻了步子,沉了沉声柔柔唤她,“你要不要喝些水?”
“哥哥。”小兔子声音怯怯的,“你刚刚只是为了让我吸气,才会那么.”
单凭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,她也问不出暧昧两字。
可留在耳垂的触感,又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横在她心头,着实难以忘却。
裴衡止一顿,生怕小兔子钻了牛角尖,“嗯,我也是听人说过才知晓还有这法子。”
他说得半真半假,法子的确是有,只不过并非落在她耳垂上的那一刻沉溺。
他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,只晓得她似是一拢月,叫他恨不能揉碎了吃进肚里,方能避开所有人的觊觎。
他的梦成了一片山茶花开,郎君不自主地攥指成拳,方才抑制住黏附于指尖的柔滑触感。
原来真的是她想多了。冯小小抿唇,揉了揉异样的耳垂。
呐,这样的事果真还是该直截了当的问清楚,不然既会多想,又容易误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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