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梦境里,夜里荒唐之后,这不知羞的郎君也是同样说辞。说着轻些,可到头来,还不是弄得她腰酸腿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起梦里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小小面上刹那间便红得不像样,犹犹豫豫避开他,只推脱要自己上药。可现下没有铜镜,她手指上的药膏,涂来涂去,也没抹到伤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我来吧。冯姑娘只管偏过脸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衡止暗暗叹了口气,修长的手指在她伤处缓缓推开药膏,郎君生怕冯小小误会,上药时目不斜视,只瞧着那一段伤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好了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靠近,于知晓梦境的冯小小来说,本就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羞。贴在指腹的脖颈,肉眼可见的生了粉,继而又红红火火烧上了本就酡红的面颊。

        推着药膏的长指一顿,裴衡止鼻尖顿时便生出汗意,“就快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乖乖偏过脸的冯小小眼眸一紧,软软央他,“那你快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整个人都僵着,好不容易等裴衡止松开手,偏刚刚太过紧张,整个人一下脱力,还未跌在地上,就被郎君眼疾手快的捞进怀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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