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璟此时还是咽不下那口气:你说说,那个余礼伯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们师父,这冤枉人冤枉的,感觉跟杀人没什么两样了!
他们的师父多好啊,那么和蔼的一个老爷子。他第一眼见他们师父就觉得这老爷子不错,而随着他们慢慢学艺,他能从张瘸子身上看到那种对传统曲艺的热爱,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好人,居然会被人如此的冤枉!
而冤枉人的人却是享受着赞誉,一举达到如今的地位,这真是太不公平了!
姜承阳叹了口气:你要知道那个年代,人们对于金钱看的还是比较重的,而且师父的师门只是说相声的,一个说相声的居然能拥有那么多的产业,这是很难想象的。为了可以继承那些钱,什么事干不出来啊!
秦月璟点点头,觉得这可能就是人的劣根性,不过他还是可怜他们的师父。
之后,两人也不再多研究了,收拾收拾就躺在炕上打算睡觉了。
此时躺下的秦月璟,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,他知道,他师哥同样没有睡,随即他自顾自的开口道:你说如果咱们师父没有被人冤枉的话,真的继承了狮虎堂,你说我们两个人的境遇会是什么样?
姜承阳听到这个问题,先是一愣,不过随即勾起嘴角:谁知道呢,也许我还在流浪吧,你呢?会去睡桥底下吧,我当时可是看见你好像拿了被褥的。
秦月璟想到自己当初来帝都时那个土包子样,有些好笑:差不多吧,我比较喜欢把事情想的全面一些,我当时想的是,如果进不了吉庆堂,就先去桥洞里住一宿,然后再去打工,那时候还真是一门心思想学相声,不过还好,遇到了你、遇到了师父,我真幸运!
其实我也挺幸运的,没有你那个面包,说不定我早饿昏了!说着姜承阳低声的笑了出来,而秦月璟也跟着笑出了声。
如今想到两人初的次见面,还挺有意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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