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队里照顾她是女同志,没让她冲在最前头抬尸体,但是市局拢共也就俩法医,桔子该干的活还得干。
回到局里初步处理完已经是凌晨,桔子仔仔细细冲了半个多小时,沐浴露用了半瓶,还觉得自己手上一股味儿。
又饿又恶心,但强悍的专业素养还是促使桔子去楼下食堂要了份夜宵,这个案子影响恶劣,对整个专案组来说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好过,她必须吃饭才能跟得上节奏。
大碗馄饨味道一般,就是食堂的辣椒酱还挺香的。
桔子胡乱舀了两勺,看都没看旁边的香菜碎一眼,臊眉耷眼地寻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。
腐臭味儿始终若有若无地萦绕着,桔子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。
好死不死,旁边还有个身穿警服的人凑过来拼桌。
见了鬼了,食堂这么大,凌晨来觅食的拢共不超过五个人,就尼玛非得往一个角落凑?
被熏着活该。
桔子烦躁地一扔勺子,不吃了。
“吃汤馄饨不加香菜,这能好吃才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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