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马雪琴在电话里说得不太详细,这会儿细说,夏峰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忍不住摇头道:“宁石浓平时看着,也不是个软蛋的样子啊。”
“不是软蛋不软蛋,他是个糊涂蛋。”马雪琴哼了一声:“这种内部斗争,无数争权夺利,只要让位就行,并不一定往死里逼的,他是自己找死,有什么办法?”
夏峰也只能叹气。“乔建义比他聪明得多,而且家里也有人,消息灵通。”马雪琴道:“他一听到宁石浓松口,就主动把宁石浓这根线上的基本都说了,其它方面的却没说,虽然坐牢免不了,但至少能留点钱,坐个几年十几年出来,到国外,后半生还是能过的。”
她说着站起来,道:“炖的鸡肉好了,我先做饭,吃着饭慢慢说。”
她先做了准备,十几分钟,就端了几个菜出来,还拿了一瓶红酒,两个边吃边说,夏峰了解了情况,也就知道没有任何办法了。
吃了饭,马雪琴洗了提子来,坐到夏峰身上,时不时喂他一个,夏峰不要她拿手喂,要拿嘴喂,马雪琴吃吃笑着,真就拿嘴喂。
夏峰吃了两个,道:“提子不好吃,我要吃葡萄。”
马雪琴道:“家里也有,我给你去洗。”
夏峰说道:“洗什么?有现成的。”
马雪琴明白了,咯咯笑,媚眼如丝……
到下午三点,马雪琴问夏峰道:“你要去公司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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