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缈境问道:“不一样呢?”
“不一样的是。”夏峰在徐令姝眉眼间细看了一眼:“她的痛经没你的重,只隐隐痛两三天就好,然后,你的痛经我一针可以扎好,她的痛经,我很难扎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于缈境这下奇了:“她的明显比我的轻啊。”
“你的是身上的病,徐老师的,其实是心里的病。”夏峰这话说完,于缈境扭头看徐令姝,徐令姝没吱声,只是讶异的看了他一眼,随即垂下了眸子。
这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女人。
“清高啊。”夏峰暗叫,不过这种清高的女人,他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秦舞白其实也是有点儿清高的,不过秦舞白的清高是姑娘家的清高,是装在面子上的,而徐令姝是成熟的女人,她这种清高,是骨子里的,艺术家的清高。
“神不神?”于缈境笑问徐令姝。
徐令姝点头道:“神。”
“我没骗你吧。”于缈境咯咯笑道:“我都认他做表弟了,你想他有多神。”
说着,她扭头对夏峰道:“我说表弟,令姝是我最好的朋友,不管难治不难治,即然见了面,就在你身上了,你要给她治好,否则莫怪我不认你做表弟。”
她很会来事,夏峰便故意苦起脸:“表姐啊,你这就有些难为人了,我刚说了,她这个病,是心里发出来的,真要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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