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峰说道:“我听卫姐说了一点小彬的病状,他膀胱经大热,肾水外噪,人又年轻,自然而然就把所有的寒邪都隔在了外面,也就不感冒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说到程笃彬的病,吴香君开口了:“这几年,说他身体不好,但却真的从来不感冒,我都非常奇怪。”
“嗯。”夏峰点点头:“他这其实不是个好现象,是把身体所有的元气调在了外面,固然不感冒,可也过度消耗了自身的元气。”
“啊呀。”吴香君这下吓到了:“那怎么办啊?”
程金勋道:“你急什么?小夏即然来了,肯定有办法的。”
吴香君是有些傲的,哪怕对上程金勋都是这样,这会儿却连连点头,能吓到母亲的,惟有孩子。
程笃彬的屋子,在最东头的角落里,吴香君轻轻的拧开门,她先进屋,道:“小彬,妈妈请了个叔叔来,跟你见一面,你别介意啊。”
里面说清楚了,程金勋才请夏峰进去,卫博跟在最后。
这是个套间,窗子下一张桌子,亮着盏台灯,一个少年,坐在桌子前面,面前摆着书本,还有一张试卷。
这少年自然就是程笃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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