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。
而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也都猛地反应过来:
“我们都想错了...”
“如果鸿上舞衣是凶手:”
“对她来说,把毒冰块留在杯子里,其实比冰块藏起来更为有利。”
“后者虽然可以更好地制造出死者自杀的假象,但会因为作案条件约束、没时间处理冰块,而在自己身上留下无可辩驳的证据。”
“反观前者...”
“虽然会让此案变成板上钉钉的投毒案,也会让她自己成为本案的头号嫌疑人。”
“但我们找不到证据,排除不了另一种可能,就根本不能证明她是凶手!”
讨论到这里,两人互相对视一眼,表情在不知不觉地完成了同步。
他们又在这对视中很快得出结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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