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紧接着就像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,语气平静地说道:
“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“时间也不早了,大家都回去休息好了。”
说着,服部平藏就带头进了屋子。
那位静华阿姨也礼节周到地向众人点头致意,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紧跟着丈夫离开。
没多久,大家都接二连三地回去了。
就只有毛利兰,还有仍旧呆呆地站在那里,两眼写着茫然的和叶小姐。
“毛利小姐...”远山和叶讷讷地看了过去:“你、你为什么要说谎?”
“那个打碎花瓶的犯人明明是我...”
“因为我能理解和叶小姐你的心情啊。”
毛利兰眨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,释放着动人的柔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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